先說一句,有艷遇的人物不是我,是C君(跟我一起做實驗的希臘同學),以免大家浮想聯翩.
今天,C君出外接了我們的第二個受驗者回來,之後悄悄的跟我說:糟糕了...
P:有什麼糟糕?
C:這個女生,我認識的.
P:那又如何?你跟她有仇?
C:有一天我跟朋友去酒吧,然後遇上她,她是我朋友的朋友.然後大家回去的時候,因為我跟她住得近,我便送她回去.她經過我宿舍的樓下忽然說,讓我上去好嗎?
P(若有所思):啊...
C:我說不好,就這樣.
P:啊...(因為他的女朋友在愛丁堡)我想她可能已經忘了你.
老實說,只是一面之緣她就想要"上去"的話,她不太可能認得每個人.
C:不,她認得我!剛才還跟我說起這件事!
P:啊...今天我們是實驗者,做的是科學研究...
C:對!我們是科學家.不談別的,只談科學!
P(汗,用得著這麼誇張?):那就談科學吧!
接下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親密接觸(因為要做腦電波,先要把那些接點弄好,因此大家的距離不可能多於一尺,大部分時間少於六寸,所以我們一男一女的組合剛剛好),我無緣無故的健談起來,由腦電波的alpha waves的意義,到MEG,fMRI的技術,一直伸延到英國,香港及希臘的學制,無止境的胡扯下去...
身為同伴,要為對方做掩護吧?這是義氣啊.
不過話說回來,我是老人家了,覺得十九歲的女孩子,實在不需要急成這樣子吧?(文化不同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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