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13日星期二

第二次台北之旅 (6/10)

這天天氣實在不太好,雨下得很大。一早吃完酒店早餐之後,我和阿秀兩個就到捷運站去,打算到貓空喝茶買茶。只是,捷運站裡的標示中,貓空纜車的部分已被蓋著,原因不明。



我:「蓋著代表不存在或未開放,我們這樣還去不去?」事實上,我非常沒所謂。

秀(翻旅遊書):「書上說還有巴士上去。」

我:「可是如果纜車也停了,這天又下雨,上面可能什麼也沒有。」先警告一下,沒什麼好看別來問我。

秀:「應該還好吧…」語氣似乎還是想看看。

我:「那好,上就上吧。」反正我真的沒所謂。後來阿米說,貓空纜車像昂平360一樣,因為某些安全因素暫時關閉。

到了動物園站,小貓三四隻…也沒有,動物園好像也沒開的樣子──下大雨又是平日,有人來就奇怪了。

順利乘巴士到了貓空,那其實是一個區域,沿著路有好幾家餐廳兼賣茶葉。不過司機嬸嬸跟我們說,今天下雨很多家也沒開門。卒之,我們就走進一路上似乎唯一有開門的那一家去。吃著茶燻雞喝著鐵觀音,我們無所事事地坐在露台旁…發呆。

我:「我們打算在這裡呆多久?」

秀:「這樣不好嗎?我可以呆很久。」

我:「呆不是問題,如果我帶了書,或者電腦也好,呆一整天也完完全全不是問題──但現在我什麼也沒有!」想起我跟我的書天各一方,我就鬱悶。早說嘛,讓我帶一本上來也好。

雨下得太大,就算看出去也只是白茫茫一片,連風景也沒得看。我本來就是個無事忙的人,我習慣把自己的時間表填得很密,未必是有意義的事情,只不過得有些什麼好做。曾經有一個暑假,我把人家寫的英文同人文全篇翻譯中文(當然是作者允許的情況下),這也許是我後來偶爾幫人翻譯的基礎練習吧(雖然做的時候是完全無意的)。

至於臨窗聽雨這麼有意境的活動,基本上從來沒出現過在我的活動列表裡,我從來不是個有藝術感的人,我很有自知之明──踏雪尋梅可能好一點,當做散步旅行,最好的是「綠蟻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,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」一班人圍爐煮食(我不喝酒,失敗),胡說八道,這最好。

下來之後我們去了台北故事館和台北市立美術館。台北故事館跟台灣故事館並不是同一個啊!(真誤導),台北故事館是古蹟,裡面展覽的東西卻跟館體本身沒啥關係,台灣故事館是一個類似主題樂園(如果有去過拉麵博物館之類的,那就是了)的地方,名稱很容易弄錯。這一次看的是關於台灣的老樹,因為我對植物沒啥研究,所以看過就算。我覺得,就像建築偵探系列的主題一樣,建築物本身就是一個故事,XX年因為什麼增建了,XX年因為某歷史原因拆了一部分,然後XX年有誰誰入住了又多了些什麼…建築物本身可以是一個故事。我奇怪的是台北故事館內裡展的為什麼不是這幢建築物本身的資料,而是植物啊──這不是該拿去科學館嗎?

去美術館是為了看Pixar的二十年展,他們的作品包括Toy Story、Monster Inc.、Incredibles等等,我對美國動畫沒有什麼認識,但剛剛Pixar的出品都是我比較喜歡的,所以就去看一看了。

這一次,輪到阿秀在悶了。

彼此悶了對方一次之後,我們到永康街去吃牛肉麵。吃完的感覺是──我大概真的比較適合吃米線,不然有點少辣的會比較好,清湯下麵不太對胃口,雖然牛肉(大概該說是牛腩)很好吃。

吃完之後,我回飯店,阿秀去西門町,分道揚鑣。倒不是因為我不願去,而是因為我又頭痛了──不知道是早上那杯咖啡太少還是因為淋濕了又吹風的原因,總之我打算明天跟阿米阿海和hihi出去的,這天玩死了自己,明天就死定了。

我回飯店後馬上洗了個熱水澡,然後回床上去睡覺。

到阿秀回來又出去,把身上的台幣都花光,終於完成心願了──對於她出發前信誓旦旦的說台灣沒啥好買的話,我還會相信就是白痴!晚上八時左右,她一邊抱怨著明天上機回家前沒機會去Sogo,一邊帶我去士林夜市。

士林夜市大概可看作女人街及廟街的結合,不過這天下大雨,起碼一半的店和檔攤沒開,老實說沒什麼好看的。到處都是一個女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要人買紙巾的組合,在香港我也見多了,覺得很沒勁,吃了點東西我們也打道回府。

這個時候,我們去做了一件有點奇怪、感覺上還有點危險(?)的事。

我們的飯店旁邊有家美容院提供按摩服務,還有優惠。正好昨天拖拉一大堆書拖到腰酸背痛,我跟阿秀就決定去光顧一下。不過來到店裡就嚇了一跳──怎麼全部按摩師都是男人???

在香港,根據美容院不成文的慣例,按摩師絕大部分都是女的,不然就是瞎的,怎麼搞的這裡全是男人?阿秀選腳底按摩還好,我選了的是全身指壓…

經過一輪心理掙扎之後,我還是硬著頭皮上了樓,阿秀留在樓下。按摩師叔叔(不用想像了,當然不是帥哥)讓我進了一個房間,然後拿衣服給我換。再一次根據香港美容院不成文的慣例,這種衣服裡面應該什麼也不穿,只是嘛…那衣服對我來說有點小,而且那種疊襟設計很易因動作打開|||||,於是我不敢脫下內衣。總之,我不太自在地換了衣服趴在床上,叔叔首先在我頭上蓋上毛巾(這讓我想起死人|||||),然後由頭部開始按。我心裡自我催眠:我之前因為扭到腰了,看物理治療除了讓我康復之外,還習慣了趴在床上在男人面前半露小PP(誰叫我傷的地方比較往下,而我看的物理治療全部都是男人?),總之按摩師叔叔每按一處,總是先用毛巾蓋著,根本沒直接碰到我,比那好多了啦,沒啥好介意的。叔叔大概是用穴位按摩,所以按的時候其實頗痛,不過給打了一頓(主觀感覺沒啥差別)之後,確實之後幾天好過多了。

小苑對此作出評論:「我看妳該是五行欠打!」此言甚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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